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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最後的那一剎那.
妳放開了手
繪智
愛篇.
其一.
今天傍晚天空是白色的 白色的傍晚代表著外面正下著雨.
電腦畫面顯示是白色的.不因為它在讀取只因為它又當了.
而看著電腦螢幕發呆的我.腦中一片空白心情也仍然是白色的.然而這個白色代表著...
電腦很爛.讓我很幹...
看著手邊的報告一堆堆加一堆.(總共是三堆)
那我剛一個多小時的奮鬥是為了什麼.這又讓我加深了幹的心情.看著一動也不肯動的它.順口問了它一句:
[為什麼這樣子對我]
它沉默了..........發出的也只有吱吱喳喳的聲音.彷彿是在求我饒它一命似的.
又望了那三堆.明天報告交不出來.會要我命的是 教授
而重修學分的$$更是貴的要命
我可不想不想淪落到人財兩失的局面.所以為了確保我的生命安危以及荷包縮水.我也只好搖搖頭.忍痛將電源線拔掉.從單純的四角內褲.懶懶的套上花襯衫.惰惰的穿上牛仔褲.對了喔........
順便噴幾下香水好了... 我承認..我真的很懶.連穿衣服都會覺得麻煩.但.我絕對不會承認我還沒洗澡.走到門口.我隨手拿了雨傘.轉身打開門.外面的雨下死妳死我的大 (淅浬淅嘩)
打開雨傘的時候.我在幻想.幻想著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其二.
我在幻想著......
那天雨下的更大. 風吹的更狂.我死撐著雨傘.淋濕身體進了網咖.用顫抖的手指敲打鍵盤.然而為的是明天即將繳交的報告.這一幕剛好被教授撞見.當時他正在下戴色情圖片.以及...
在聊天室用著16歲的唬爛年齡正在騙著國中生而無法自拔.(明明實際年齡是相反的數字才對.在我的觀念思想裡.沒有一個教授不變態的.但...這只基於個人的偏見啦)
教授看了我之後.激動從椅子上跳下來.一邊流著眼淚. 一邊牽著我的手說:
[ 我沒有看過如此令我感動的學生.從今以後你的報告 都不用交了.我會讓你順利畢業的 ]
這時候我該做的就是學一些電視電影中的唬濫情節.緩緩的說出...[ 教........授.... ]
(附註:眼裡還要有淚光的那一種)然後兩個笨男人抱在一起..................
完
如果這種故事能跨越媒介化.拍成電視劇的話..我敢保證.那收視率一定掛零.搞不好還直接倒閉也說不一定....
幻想結束.... 結論是: 這種不可能發生在台灣.當然......也不可能發生.........幻想嘛...
打開雨傘..網咖還是要去...
走到網咖時.雨已經變得很小了.看來離我的幻想真的差很遠喔.進了網咖.四處看了一下.其實人算滿多的.這家店電腦大約有五十多台.剩下的空位.也剩不到十個.而坐在電腦前.什麼人都有...........甚至還有六十多的的老阿伯...而且更人感到驚訝的是...他也在玩cs...(附註:這是一款射擊類的線上遊戲動作激烈).
此時螢幕上的他正拿著刀子.一邊跳著.一邊刺殺著他的敵人.看著他不斷用力拍打著滑鼠(喔...可憐的小滑鼠)
真不知道他是因為發抖還是激烈過度.對一個六十好幾看起又快七十的老ㄚ伯來講.他不擔心玩這款遊戲玩到血壓升高受不了掛掉嗎?難道他不怕還沒將敵人刺死之前自已就先受刺激而死嗎?
在這裡我要先跟他說聲抱歉.在背後詛咒別人是不對的行為.雖然我是基於擔心他的安全著想(應該算是吧!)
但是我想那麼多幹麻呢.管他會不會死掉.只要反過來想想.樂觀一點就好了.再說...
這裡離醫院很近.離火葬場更是快.轉個彎就到了.那老伯那知道我是那麼替他著想一定會很高興.
嗯...我又做了一件好事了. 因此.我又下了一個結論:[ 這個世界變了.台灣有在進步了.]
轉身走進裡面....坐下.......
其三.
從我這個位子的角度看過去.在我左上方偏10點鐘方向離我不遠的距離.可以看見一位女生.不過我想.用史前生物來形容她會比較貼切一點.那體積大概就不只一點點.目測有一百多左右.詳細資料不明.也不想深入了解.開著聊天室.並且不時對著螢幕奸奸的笑著.以我多年活躍網咖戰場的經驗.由此可斷定那就是傳說中恐龍沒錯.如今活生生的呈現在我面前.除了驚訝之外.更攙雜了一份的恐懼....
目光再往旁移動一點.在恐龍旁邊同樣坐著一個女孩子.只是有點不同.先從她的頭髮開始講起.上面沒有任何染頭髮的痕跡.看起來很柔順.那樣子有點像只會出現在愛情小說中女主角的那一種長髮飄逸.眼睛大大的.老實講.她真的很漂亮.如果以我的標準給她分數的話.那不只及格.而且還滿分通過.和旁邊恐龍比較起來.天堂和地獄的差別果然僅僅在一線之別...
然而我並不是變態一直盯著人家看.只是隔了幾秒又會不自主的朝她那個方向看去.瞄了她幾眼而已.說真的...她真的很美.只是他給人的感覺有如冰山一樣.讓人無法接近.但同時也吸引你的目光.如果能和這樣美麗的女孩子交往的話.真是一件令人高興的美好想像.
但是想想自已的樣子之後.馬上就被拖回殘酷的事實裡. 我只是一個長相平凡且說話無趣的窮學生而已.
並且擔心著明天是否還能在大學存活著.而在網咖裡死命的奮鬥著.對於長相及個性都顯得相當不凡的她來說.層次距離差太遠了.
[ 不管什麼事都要試過才知道.即使那機率只有百分之一
也都有嘗試機會...]
這句突然在我腦海裡清楚的浮現出來..那是昨天最後一堂國文教授所說的話.會特別記得是因為.那時下課鈴聲也剛好響起.而我也剛從睡夢中醒過來.下課鈴聲果然是叫醒學生最好鬧鐘.也因為我老是這樣.膽小.畏縮.活了19年連女生的手都沒碰過.也有人說過.我這樣子叫純潔.我倒是覺得純潔的有點可悲ㄚ.
純潔=蠢傑...蠢的令人感到傑出ㄚ.
我寫了一張字條遞了過去.我想給我勇氣的是那不怎麼討人喜歡的教授.和那叫醒人的鍾聲.
遞過去後.我朝著大門外的自動販賣機走去.買了罐咖啡.透過那片大大的玻璃.我看見她笑了.她笑起來果然更加的漂亮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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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我叫蓉......你ㄋ? *
我叫繪............可以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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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我一直在想.那該會不會是我看過她的最後一個微笑.之後我就沒再看過那樣的笑容.而那一個笑容.我到至今還不曾忘過.其實妳一直都讓自已痛苦.決不讓別人看見妳的脆弱.對吧..........蓉
其四.
打完那些報告後.我拖著一份說不上來的感覺回公寓裡.回到公寓後.我另外一位室友已經回來了他坐在電視機前面不知道在做什麼.看起來他的心情並不怎麼好.從他那張欠扁的嘴臉上可以明顯的感受到.很少看見他這個樣子.他叫"智".我們是從小就認識了.他家離我家並不遠.常常都會在一塊玩.讀國小時也分到同一個班級.不過上國中後他們就搬家了.之後隔了幾年又在同一所大學相遇.因為同樣住不慣學校的宿舍. (宿舍裡有太多不合乎常理的事情)
而和他一起到外面合租公寓住. 對我來說.他算是個非常傑出的人.人長的高又帥.而頭腦更是優秀聰明.不費吹灰之力就輕鬆的考上大學.
回想當初.我長的比他高.成績也比他優秀的那時候.還真是一段值得回味的美好回憶.但也印證了.[小時了了.大未必佳]和[天下無爛事只怕有心人].....
他簡直無可挑剔.還有一點.就是他非常的花心.同一個女生不會交往超過一個月.同時間還交了3.4個之多.一年累積下來的數量.可說是非常驚人...
能夠擁有如此受歡迎的個性以及出眾的特質..我倒是很羨慕他但他總是說..其實他一點也不快樂.身體就像是機械的一樣的在行動而已.由此看來長的越英俊.能力越優秀的人也就越不容易快樂.
如果這套邏輯套用在我身上的話. 那我可以說我一直都活的很快樂.而且還不是一般人所能比較的快樂...
過了不久.他跑來我的房間.問我要不要一起出去喝酒.
看他這個樣子.就算想說不.也好像不行.
我是為了他的性命著想.以免他一時想不開.做出什麼不智的舉動.同樣也是為了我的性命安危著想.也很難保證他不會對我做出什麼不智的舉動.嚴格說起來.我算是個相當愛惜生命的人.
[ 好ㄚ ]我說.
我們抱了一整箱的啤酒.跑到一個相當安靜的地方喝酒.
有海.有沙灘.還有一大推柱子.算是個不錯的地方.
在一個小時之內.他就整整喝了半箱之多.連酒量也如此優秀.這倒是我第一次發現....
在喝酒的同時.我問了他幾個有關於感情的事.他的回答讓我意想不到.
讓我感覺到.他真的變得很多.已經快要不是之前我所認識的那個他.在這不見的幾年來.他到底經歷過什麼樣的事ㄚ在這些短暫的時間裡.真的能徹底的改變一個人.彷彿就像即將擦身而過的陌生人一樣.
我們靜靜的將酒喝完.然後回去...............
其五.
今天禮拜三，她依舊在教室外等我，她叫靜，會認識她是因為她是我國中同學的姐姐，大學在同一所裡，更是同科系大我一屆的學姐，但其個性則跟名字完全相反，特徵是她長得非常美，如果冰山是用來形容冷酷．豔麗的女子，那她則是一座會四處趴趴走且不定期就會噴火的火山，然而這也跟冰了一樣，難以接近，同時她也是我們這一所學校話劇社的社長。
「嗨..................我來接你了！一起到社團吧！」她輕鬆的笑著，「喂！.......你要到哪裡？.....這邊才對，不要想逃，給我過來.....」
在今年度開學時，其實我並不打算加入任何的社團，理由是與其浪費那些時間，倒不如在家好好的唸書，充實自己，以發揮台灣人刻苦耐勞的精神.............相信各位一定不相信，因為這只是個理由而已，真正的原因則是在上網玩遊戲，開聊天室在唬爛而已，當她一聽說我沒加入社團時，她就立刻找上我，並且一直鼓吹我加入話劇社，還不斷的誇獎我很有資質，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，雖然是第一次被美麗的女生所誇獎，但我總覺得她有昧著良心說話的感覺，所以當時回絕她好幾次，原因是因為她把事實說成昧著良心的樣子，所以我並沒有加入她的話劇社，直到有一天，我正在上『社會道德與犯罪』這門課，教授正講到感情認知和行為偏差，正要舉例的同時，她突然跑進來，教室一片安靜，全班同學同時注視著她，她指著我說：
「為什麼不愛我了？！難道你只是想玩玩而已？你為什麼這樣對我
」
她說完便哭了起來，我則一臉茫然楞在那，大家開始交頭接耳，窸窸窣窣，教授說：
「差不多是這個樣子吧！」
我趕緊拉著她，把她帶到外面去。
「妳到底在幹嘛？」
「演戲啊！這是一齣動人的愛情論理大悲劇，你不會覺得演得很好嗎？」
「這不是重點，什麼鳥理大爛劇，妳到底想做什麼？」
「加入話劇社，我就可以向你們全班澄清，剛剛是我們話劇社在排演，而已」
「好像不能說不了哦！」
「除非你想背負著劇中男主角被人唾棄一生的下場」
就這樣我莫明奇妙的加入話劇社，同時我在班上所建立忠厚老實的形像，也毀於一旦，在開學的第一個星期，竟沒有人肯跟我說話。
「喂！.......你在發什麼呆啊！？」她突然從背後發了一計氣功給我。
「沒有，突然想到一些不愉快的回憶！」
「什麼回憶？」
「是有關我一生命運的抉擇，我竟然不能選擇」
「嗯.....這真是可憐啊！」
說完又在我背後賞了一計氣功
「對啊！」我說
接著就從她屁股用力的踹下去，然後逃跑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待續......
【作者附函】
這篇文章是我上次傳的另外一篇...我在想如果這篇文章.你覺得可以的話.這一篇就叫做""愛""而上次那一篇則叫""恨""(會不會很奇怪).
之前我都發表在我自已的家族裡.不過都還沒寫完.而這兩篇文章.整體上可能會有所怪異.寫的不是很好.但我已經盡我最大的努力了.請你多多包涵.
最後...謝謝你肯給我這個機會.能在你的網上發表文章.謝謝你......
.....K...........(""K""是我的暱稱.)
2003.01.18.01.35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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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世界040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