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spgift118.gif (25529 個位元組) 盼望人生1103   
我們的盼望乃是十字架,我們擁有這個,就擁有一切,十字架是我們唯一的盼望!,信心與終極的仁愛。
〈「盼望人生」係含信仰見証、論述、講章、靈修小品及相關藝文〉

我帶著異象往前走
    ─中國大陸宣教十年記實〈十五續2〉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余子明 
 
【承上期】
  

        ※         ※         ※         ※


     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底,我們到了海口,一經住下,就撥電話詢問天津聚會的情況,據說無大變化,於是,我要那位奉獻的青年弟兄,來海口看看,想叫他留在這裡,操練服事,然後回天津帶領聚會,建造教會,海口的某牧師亦表歡迎。
    過了兩天,他坐飛機來了,我和某牧師到機場接他,住在某牧師的家裡,他們見面交通,靈裡十分投契,相見如故人,相親如弟兄。
    晚餐席間,我談到海口一位年輕姐妹和天津的那位弟兄很相配,某牧師說他也有同感。
    他在海口住了兩天,參加我們在海甸教會的培訓,靈裡覺得釋放,滿有歸屬感,她說先回天津料理料理,再來海口專心服事主。
他走了,我們在海口服事兩週後,接著去江西貴溪,預定在那裡服事兩週,再回長沙。
    貴溪有一位姐妹來海口打工,在海甸教會聚會服事,兩三年來,眼見海甸聚會從開始到建立教會,按立同工,迅速成長壯大的情形。他想自己家鄉的教會,也能如此建立起來。
    於是,她和家鄉的負責人聯絡,帶我們坐火車到了貴溪,當地教會負責的弟兄,開車到車站接我們到他家裡,他們準備培訓分兩個梯次,一個梯次一週,明天開始,早中晚三堂,計十個小時。
    他們準備得週到,會眾在頭一天連夜趕來,都是自帶著棉被和七天的食米,情緒高昂。
    培訓講道,由我和海口某牧師分擔,他講「教會事奉之道」,我講「基督徒的正常生活」。
    培訓第一天的情形良好,聚會開始前,人已到齊,安靜肅穆,姐妹一進門,就拿出一頂黑色的帽子,蓋在頭上,顯出敬拜的嚴肅虔誠。
    聚會中,每個人聽道都很專心,年輕人也勤記筆記,休息時,有些渴墓追求的弟兄,來和我們交通聖經,大都有受教的心。
    第二天下午,某牧師講道將要結束,突有一個老年人,站起來質疑,某牧師雖是極力照著聖經解釋,他還是不服反駁,使得他講不下去,會場秩序有些凌亂,我只得宣佈休息。休息時,倒沒有甚麼議論紛紛的。但到我剛要開口講道,那人又站起來問我:「到底是神,還是上帝?」這是兩難的問題。
    於是,我以緩和的語氣問他:「你說呢?」
    他有效激動的說:「我要知道,還問你?」
    顯然這是問題了,也不好回答,我若說是上帝,他卻說是神,我若說是神,他會說是上帝。因為聖經有兩種版本,但希臘文原文或英譯,都是「神」。翻譯成中文則為「上帝」,這是世代的稱呼,北方人習用者,後來南方人說,應該譯成「神」。於是產生兩棲版本,歷來在教會中使用時,各用各的,沒有引起甚麼爭論。
    如今提出這個問題來,就不好回答了。
    於是,我轉問聚會的負責人某弟兄:「他是甚麼人?」
    回答說;「他是另外一個聚會點的長老」。
    我態度和靄誠懇的對他說:「你是長老,也是教導人的,當然知道這個問題」。
    他仍然固執的要我回答。
    我委婉的說:「請你坐下聽道,散會後,我們慢慢的談好嗎?」
    他低頭坐下,不再吭聲了。
    飯後,我和那位負責的弟兄談到有關這個長老的事,他也躲躲閃閃的不願正面回答。
    看來其中必有蹊蹺,我想到昨天晚上有人議論,說是和我們同來三位姐妹聚會不戴帽子、蒙頭的事,也想起今早他告訴我們這裡聚會兩天了,明天要另外一處去聚會。
    我問:「明天要到那裡去?」
    他說:「他們說要取消了」。
    說到這裡,我猛然醒悟:今天的鬧場,是他們串聯好的。
    於是,我大聲說:「你現在就送我們到火車站,我們坐車回長沙!」
    我領頭走出門去,他們只得開車送我們。因為行李早已捆好,隨時可以走路。
    這是一個試煉,一場屬靈的爭戰,我們是打了勝仗,還是敗仗,但總是「美好的」。
    我們回到長沙,又到江西宜春,各培訓一週,然後,某牧師回去海口,我們回來台灣。
  
        ※         ※         ※         ※



    一九九九年三月,我們到長沙,海口某牧師和蓮塘湖的某長老,早一天抵達,到機場來接我們,在長沙住了一晚。
    次日,我們搭乘汽車到洞庭湖濱的湘陰鄉下,在兩個聚會點培訓,原定在大山五天,週六回長沙。但是,他們有一批人要受洗,某牧師按時走了,我和某長老並兩位弟兄留下主持主日崇拜並施洗,下午和晚上又講了兩次道,週一早上走路。
    晚上睡覺前,天氣晴朗,但我早上四點起來,晨更靈修,忽然傾盆大雨,如泄如注。
    四點四十分我叫同工起床,他們醒來,聽到大雨的響聲,就說:「這麼大的雨,不要走啦!」
    但是不走不行,我就強拉他們起來趕路。
    我們要走的路泥濘不堪,又窄又滑,我已步履蹣跚,走不穩了,只好他們兩個人,一左一右的攙扶我,掙扎了五十多分鐘,終於挨到路旁車站,車子晚到,我也休息好了,帶著歡愉的心上車,一路上唱著詩歌,並向一個高中女生傳福音,談道,她也信了耶穌,接受救恩。
    在長沙停留一天,即轉赴江西宜春,在那裡培訓三天,又有一批同工受訓,換個地方聚會。
    那天,到約同工四十人,白天聚會平安無事,晚上會眾情緒高昂,海口某牧師帶唱一首「讚美」的詩歌─一切歌頌讚美都歸我主我的神。
    唱了幾遍,會眾群情歡動,領唱的人,點著夫妻一對一對的出來,歌唱並表演。一對從廣州回鄉探視的工程師夫婦,先生一副近視眼鏡,自動出來唱著跳著,張口大笑,竟把假牙噴吐出來屈身在地遍摸不著,坐在前面的一位長老拾著,卻不肯給他,那個工程師無法,只得走了出去,顯出一付滑稽的神情。
    因此狂熱而吵得鄰居不安,報了警察。
    散會後,各自安靜回家,我們睡到半夜,有人急敲大門,兩個公安手提著槍闖了進來,叫起我們的同工,在客廳裡問話。又敲開我們的房門,衝進來上下搜索,打開行李箱子,東西丟滿一地,翻出幾捲講道的錄音帶拿走了。
    搜索完了,公安帶著房子的兒子和某牧師,衝進漆黑的巷弄裡!
    我們其餘的人,默默的坐在客廳裡,同著教會負責弟兄帶來兩位姊妹,同聲禱告。
    約過了個把鐘頭,某牧師他們回來了,說是因為沒帶身份證,罰了六百人民幣了事。
    第二天早上八點,我們乘汽車回長沙,途中我打趣同工說:昨天我們是「得意忘形」,今天只好「抱頭鼠竄」了。說得大家苦澀的笑了。
    這又是一場屬靈的爭戰,看是失敗,未嘗不是打了一場「美好的仗」!
    車抵長沙南站下車,遇著大雨,打得我們全身濕淋淋的,活像一個個的「落湯雞」。下午打發同工們回去了,我們睡了一個下午。〈本章未完待續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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